Vol de Nuit

这是一头饥饿的、且挖坑不填的five

[荷兰傻]The Man in The Chair [5]+情人节番外

*CP:Peter Park (Tom Holland) 《蜘蛛侠:英雄归来》

          Ender Wiggin (Asa Butterfield )《安德的游戏》

*拉郎,无差

*大致走《蜘蛛侠:英雄归来》剧情

*承接《死者代言人》略有修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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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:产生自主意识的安塞波(星际网)集合体,栖息于安德耳部植入电脑里。

前文链接:

Chapter[0-1]

Chapter[2-3]

Chapter [4]


***OOC并非本愿***



Chapter 5


 

    彼得穿梭在枝杈间。

    他回头看了看,黑发的少年只剩下一道隐若的身影,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沉稳气息,让人心生信赖。

    如果说他心里对安德已经没有半分怀疑,那是完全不可能的。但那份怀疑更多的是针对他的神秘——是一种善意的揣测和好奇,以及最后一丝警惕。

    那个人就像是一团谜,他想,不过现在这团谜暂时比较需要“松松绑”。

    等等!那是什么?彼得看着眼前的机械残骸,上面镶嵌着一块紫色的发光物。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,这块紫色发光物应该就是那些武器的能量——

    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彼得的思路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混合着聚会喧嚣声的口号,对面传来好友略显低沉的声音,“抱歉,彼得。看来我们两个还是屌丝。明天见吧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见。”他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很好,没什么比这更好了不是吗?彼得沮丧地想,弄得浑身是伤,被丢进水里,还在史塔克先生以及丽兹面前出了丑。简直——完美!哦,可别忘了被他绑在原地的安德,没时间耽误了。

    他捡起地上的残骸,朝丽兹家走去。

    站在天台上,彼得看着热闹的派对,希望能看到丽兹的身影。

    但是并没有。

    不过也无所谓了,彼得自嘲地想,我在这次派对可是名声大振。

    摸了摸裤兜,并没有瑞士刀。这才想起来为了参加派对换了身衣服。

    哦,不!看来只能等蛛丝自己溶解了!悲惨遭遇所带来的无奈与愤懑被愧疚压抑。

    真希望上帝能告诉他怎么对安德开口!在那双令他不知所措的漂亮蓝眼睛前开口!

    保持不可移动的姿势让安德觉得背部肌肉有些发酸,不过可以忍受。

    通过与简的对话,他已经大致了解清楚这个世界。包括复仇者,索科维亚协议……等等一系列,同时也包括自己的现状,比如说——

    [你的全部资产通过三千年的通货膨胀率计算后,已经折合成数字程序存放在我为你开办的账户里了。但是,由于这个世界科技较为落后,并没有实行完全数字化。也就是说,你需要实体证明,才能提取成现金。而银行卡——用来提取现金的磁卡——需要出生证明才能办理。]

    [我想,伪造一个出生证明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吧,简?]

    简挑起了眉,[我已经在北卡罗来纳州的格林斯勃罗*的医院编写了你的出生证明,但你需要的纸质文件,至少需要一周时间才能寄到纽约来。]

    [格林斯勃罗?]安德忍不住笑出了声,低沉而温和的笑声伴随着风刮过树枝的声音,在寂静昏暗的树林里显得又些突兀。[我离开后,他们搬到了那儿去住。你居然知道。]

    [我知道你的一切,安德。]简不以为然地说。[因为你曾是我的一切。]

    [抱歉……我不会再抛下你了*,简。]安德柔声说。

    远处传来树叶的哗哗声,以及在树丛中穿梭的独特风声。安德停止了与简的交谈,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。几秒钟后,彼得帕克从阴影中走出来。

    彼得喘了口气,棕色的柔软卷发上粘着一片树叶。他换了身衣服,不得不说绿色的格子衬衫并不适合他,那让他看上去有点土气。

    总而言之,看上去就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少年。

    安德在内心叹了口气,心里对复仇者联盟的印象降低了几分——不论怎样,让孩子参与战争实在是一种不太道德的行为。不过……他看向彼得手中闪烁紫色光芒的物件,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彼得朝安德走去,刚想要开口解释,却看见站在原地的黑发少年挑起了修长的眉。

    “嘿,”安德说,“你的’刀’还真是与众不同,蜘蛛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彼得有些茫然,接着看到了手里的残骸。破损的边缘形成凹凸不平的平面,有一处突起的弧度极大,虽然不是特别尖锐,但挑破蛛丝应该是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“哦,这不是刀。不过应该可以用。”彼得走到安德身边,将尖锐的一面朝外,“我会注意不弄伤你的,安德。”

    他先是半跪下来,将安德鞋上的蛛丝挑断。这没费什么气力,很快就弄完了。

    彼得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,说道:“现在你可以先动动腿了,安德。”这个笑容极其温暖,就如同彼得的双眸一般,像是把阳光撒在了他的嘴角上。

    他直起身来,感觉心里的愧疚稍微减轻了些许。接着彼得微微欠身,靠近安德的右手臂。

    蛛丝将小臂与腰侧粘合在了一起,彼得不得不再靠近一些,才能确保不趁手的工具不会划伤安德。他的手臂在不经意间会贴合到安德削瘦的小臂,他的肘部在移动间会触碰安德修长的腿,当他为了看清蛛丝时靠近的脸,似乎也能感受到安德隔着布料传来的体温。而他的呼吸,他呼出的气体一次次面对着安德的身体喷出。

    这让彼得感到一点不自在,或者说——尴尬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瞟了眼安德的脸,想要确保没有引起安德的反感,却对上了那双注视着他的蓝色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温和,很平静。彼得快速收回了目光。

    接着他感受到了安德轻笑了一声。之所以说是感受到,是因为他先看到了安德腹部的收缩,和肩部抖动引起的小臂的轻微晃动。然后他才听见那声富有磁性的轻笑,混合着极浅的鼻音,听着让人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彼得抬起头问,想要打破在他看来有点古怪的气氛,“你在笑什么,安德?”

    安德注视着柔软棕发间发旋消失,露出了一双同样柔和的棕色眼睛,唯一的不同便是里面像是盛满了阳光。他勾起了唇角,说:“没什么,蜘蛛侠。只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多久?”彼得低下头,挑断最后几根蛛丝。

    安德看着可爱的发旋再一次出现,带着几分笑意如是说:“半个世纪。”

    彼得直起身来,朝安德挑起了眉,“这么说,你至少五十岁了?那么你的保养做的不错,安德。”

    安德笑出来声,“我可比那大得多,伙计。你呢,十四还是十五岁,蜘蛛侠?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会告诉你。”彼得看向安德的左手,蛛丝把半边头套和他的左手完全包裹住了,看上去不太好办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安德说。他甩了甩刚刚解放出的右手,接着抓住没被蛛丝缠绕的另一半边面具。这使蛛丝紧绷,从而与手和头套间连接的蛛网产生间隙。

    彼得看了眼安德,说:“谢谢,这样方便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Well,”安德笑着说,“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。”

    那些间隙很小。彼得不得不用一只手握住安德的左手腕以固定住细微的摆动。

    安德很削瘦,这是他唯一的感触。手腕上骨节的凸起隔得他不敢用力。他的手指扣在安德的动脉上,被增强的感知可以清晰地触摸到安德脉搏的每一次跳动。跳得并不快,甚至可以说有点慢,却意外的平复了他内心一天累积下来的焦躁和不安。

    蛛丝只剩下四分之一,彼得一下将它们挑断,让头套与安德的左手彻底分离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,蜘蛛侠。”安德活动着指节与肌肉,对彼得说,“浪费你的时间了,希望没有耽误你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这没什么可感谢的,本来就是我的——”彼得停下了话语,抓住了安德的左手腕,“嘿,这…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。抱歉。”

    一道道划痕出现在安德的手指与手背上,殷红的血渍在苍白肤色的承托下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安德抽回了手,说:“哦,我都没有感觉到。没关系,小伤而已。”

    彼得内心的愧疚再一次升起,这一次远远比之前要泛滥,“我很抱歉,安德。”

    “It’s OK.” 安德笑着说,“我……一会儿找个地方处理一下就可以。真的没有关系,蜘蛛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会儿有地方去吗?”彼得认真地问,接着叹了口气,“安德,你告诉过我,你已经与你的组织失去联系了。你打算今晚去哪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彼得看着安德无力的笑容,已经明白了答案。

    他在内心纠结着,愧疚与警惕在脑海里来回交替。最终,他吐了口气,朝着对面露出一个交织着阳光的笑容——

    “嘿,如果不介意的话,你可以跟我走。”



    *在《安德的游戏》中,安德去了战争学校后,父母就搬到了北卡罗来纳州的格林斯勃罗。在第九章洛克与德摩斯梯尼中,有所提及。

    *在《死者代言人》中,安德曾关闭过电脑,导致简失去了与安德的联系。


TBC


终于……终于……写到彼得把安德带回家了qwq 写了五章天啦噜。


各位看官别急着走,还有一个一点点啦!

情人节快乐(比心



情人节番外

(当安德与彼得在一起后)


    窗外依旧下着小雨,整个天空都散布着灰沉的雨云。

    希望等彼得放学后雨能停,不然顶着雨巡逻实在是太危险了。安德想,但愿新配的蛛丝黏附性还可以。

    15:45,安德准时拨通了彼得的电话,然而已经放学的对方却并没有如同往常般快速地接通电话。

    听着手机里传来字正腔圆的熟悉女声,安德挂断了电话,向彼得发了条短信——To Peter:你在哪儿?注意安全:)

    接着打开了对于蜘蛛侠装备的定位,但直到四点,也没有任何显示——这说明彼得并没有穿上制服。

    安德不禁蹙眉,所有人都知道彼得有多喜欢他的蜘蛛制服和每天的街道巡逻,今天的表现可以点也不像他往常。

    发生什么事了吗?安德有点担忧。

    “简,帮我定位一下彼得的手机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抱歉安德,我现在不能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窗外的雨滴打在落地玻璃上,发出一刻不停的沉闷声响。焦躁与不安在突然之间蔓延,那是无能为力所带来的情绪,而安德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件事情感到无力了。

     他再一次拨打了彼得的电话,依旧无人接听。

    之前发出去的短信也没有回复。

    这令安德更为不安了,他恳求道:“简,帮我找一下彼得可以吗?我联系不上他了。”

    然而这一次连简都不再答复他。

    安德打给了Ned,敦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彼得一放学就走了,我不知道他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屋外的雨越来越小,但天色却愈发阴暗了。落幕的晚霞将远处的天空渲染成嫣红的血色,将另一半灰暗衬托得更为阴郁了。

    安德再一次打给了彼得,等到了最后一秒,却还是没有等到对面响起少年带着独特朝气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究竟去哪儿了?在做什么?是否安全?安德没有一刻停下疑问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每一秒钟,都是如此漫长。安德躺在床上——他实在没有力气坐起来了——守着手机和定位屏幕。

    18:03,他的手机终于响了,来电显示——Peter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儿了?”安德接通电话,没等对面开口就质问道,“为什么没有接我的电话?”

    “嘿…放轻松安德。”对面的彼得很显然被惊到了,“我…有点事——”

    “彼得帕克,无论是什么事情,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一声!我以为你……你没事就好。”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“抱歉,我有些……紧张过度了。”

    “安德,我很高兴。真的高兴。我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,才会这么做的。很抱歉让你担心了。”彼得说,声音里参杂着压抑不住的雀跃,“你愿意出来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安德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静。

    “和我一起出去,可以吗?”彼得笑着说,“我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安德看了眼时间,想了想说:“不了,我们找个地方会和就可以。你如果回去太晚梅会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什么时间,在哪儿见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彼得假装思索了一下,“现在,在你的楼下,怎么样?”

    安德朝窗外看去,棕发的少年撑着透明的伞站在雨里,手里抱着一个纸盒。

    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楼下的彼得扬起了头,对着他的房间露出一个笑容。

    那一刹那,安德觉得彼得整个人都在雨里发亮,仿佛太阳坠落在了他的眼睛里,阳光攀在他的嘴角上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我了么?”彼得问,“我觉得我看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然而安德并没有回答,甚至没来得及披上外套。等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刷开了大门。

    站在雨里的彼得将他拢进伞里,微笑着看着他,拎起来手中的纸盒,说道:“抱歉,去做这个耽误了时间。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,只是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
    安德接过纸盒,边打开边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纸盒里散发出甜蜜的奶油和香醇的巧克力的味道,纸盒下的礼物露出了一个角——安德已经明了。

    “蛋糕。”彼得补充道,“我自己做的。”

    他抬头注视着安德的蓝眼睛,放任自己在那海一般的温和深邃中沉沦。这一刻,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楚,这双眼睛已经铭刻在他的灵魂之中。他用干涩的嗓子发出颤抖的声音说:“情人节快乐,我的爱人。”

    安德凝视着彼得的双眼,所有的急躁不安消散了。因为它们承载着那般清澈疯狂的爱意,就凭借这个,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呢?他感到自己近乎溺毙于彼得强烈而真切的情感之中。曾经所有的纠结,与过往的孤独在那一刻胡飞烟灭。 

    他听到自己低沉而又那般轻柔地说:“情人节快乐,我唯一的隐德来希*。”

    谁也不记得,是谁的唇先落在对方唇上,是谁的手抚上了对方滚烫的肌肤,是谁拼着最后的理智将对方拽到房间里,摁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他们只记住了疯狂征服的吻,沾上对方体温的汗液,以及仅属于他们的隐德来希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日的清晨,雨洗刷后的天空呈现出格外的清明。

    他们清醒在阳光里。问好。接吻。拥抱。


隐德来希--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用语,意为“圆满”


谢谢各位看到这里:)

也非常感谢大家在评论里的交流和启发。

希望小伙伴们能多多发表意见或建议,比心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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